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异国的风光新鲜而又美妙,但没有她围绕在身边说话,吃不到她亲手做的东西,黑暗的长夜里她不在身边,他只想快点结束繁冗的公事,快点回来。
她回家了。
而糟糕的是,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,甚至已经习惯了。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洛小夕只是笑,笑意里分明透着愉悦。(未完待续)
他不是不来找她吗?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。
苏简安点点头,表情复又变得不解,“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没事吗?”
但这一天的工作并不顺利,她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,以往从不会出错的她,像是要在这一天里把一辈子的小错误都犯了。
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,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:“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?”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红着脸收回目光,“现在就走。”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