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
凶手作案手段太残忍,田安花园的16栋已经没什么人居住了,案发的5楼更是人去楼空。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。
以往的话,陆薄言知道她醒了,会叫她下去吃早餐的吧?
张玫蠢蠢欲动,拉了拉苏亦承:“我们也跳一曲?”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不过生气是应该的,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,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,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,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,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。
哎,好像有哪里不对,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
真无趣。
以往,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走的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,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影上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