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正想再逗逗她,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文字报道就是在描述昨天她和陆薄言逛超市的过程,说她和陆薄言如何如何默契恩爱,苏简安看着默默在心里吐槽:什么恩爱?不过是陆薄言恶趣味的捉弄她而已。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她一度以为,总有一天她和陆薄言会水到渠成。
陆薄言搭住她的手做出跳舞的姿势,接着昨天教她康德拉交换和侧行并滑步、后退顿滑步等等比昨天复杂很多的步法。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,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,松了口气,却听见他说,“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。”
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
“流氓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