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打方向盘,轿车拐了个弯,苏简安人也清醒了一半。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江少恺点点头,苏简安也就不犹豫了,往休息室走去,刚好听见陆薄言把侍应生轰出来。
陆氏总裁夫人涉杀人命案的事情,传播速度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还要快,唐玉兰很快就从朋友口中得知,她火急火燎的给陆薄言打了电话,陆薄言一再跟她保证苏简安会没事,她才算安心了些许。
陆薄言:“去酒庄?”
她果断合上书,“睡觉!”
苏氏落入陆薄言之手,似乎只是时间问题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快要睡着的时候,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个幻觉,未免也太真实了!
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陆薄言又说:“我可以和韩若曦对质。”
第二天。
“怎么了?”洛小夕从苏简安的沉默中察觉出异常,“陆氏的情况,真的像网上说的那么糟糕吗?我总觉得媒体在夸大啊,陆薄言能处理好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