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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祁雪纯摇头，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，“我喜欢这条。”
白唐沉默，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
众人循声寻找，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管家身上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上前一步将她逼退至墙角，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严妈不以为然：“他们倒想骗呢，也不看看谁才是千年的狐狸。”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严妍轻叹，脑袋靠上他的肩，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，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
“你还年轻，慢慢积累吧。”
严妍给她递上纸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