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呢?
到了医院,萧芸芸以为陆薄言会和她一起上去套房,却发现陆薄言在朝着儿科的方向走,忍不住问:“表姐夫,你去哪儿?”
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,陆薄言的尾音不免带着疑惑。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的模样似认真也似轻佻,“不出意外的话,就她了。什么时候聚一聚,把她介绍给你们认识。”
相宜当然不会回答,只是哭声越来越大,她爸爸的心也揪得越来越紧。
他最初听说的时候,也他妈不信啊!
他在资本的世界挥斥方遒,身上一股子商务精英的气息,和白衬衫的气质十分接近,再加上他偶尔流露出来的邪气和风流不羁,那种亦正亦邪的样子,分分钟迷死人不带商量的。
一个小小的动作,已经让陆薄言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再去找心理医生的时候,医生已经不同意给萧芸芸开药。
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这么轻易就答应了,飞速抱起哈士奇,把它放到沈越川的副驾座上,摸着它的头说:“别怕,爸爸带你去看医生!”
是什么样的女孩,不但让这个浪子收了心,还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她介绍给家人朋友?
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眼睛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我今天可以睡一整天。所以,不差这点时间。”徐医生下车替萧芸芸打开车门,“至于不顺路的问题,去吃个早餐就顺路了,我请你。”
并非什么烈酒,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,这一杯酒喝下去,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,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:
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,调了恒温,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,末了背对着陆薄言:“老公,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