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
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，“警官，我们那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“蓝岛为什么不能上去？”她问。
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
他的眼镜片后面，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
“什么？”

透过车窗，她瞧见美华搭车离去，她知道，鱼儿上钩了。

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，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，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，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

在白警官的调解下，纪露露她们愿意赔偿她十倍的医药费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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