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 不过,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,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。
“whocares-baby,Ithinkiwannamarrywithyou……” 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许佑宁摸了摸头。 是啊,她交代过又怎么样?在G市,谁敢拦穆司爵?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 但是,她总可以选择离穆司爵远点吧?
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,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容:“他先招惹我的。放心,就说我派人做的,跟你没有关系。他知道规矩,不会为难你。” 许佑宁摊手:“你做一个人讨厌的事情,难道那个人还会喜欢你?反正我不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