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直播自慰
符媛儿也听明白了，程子同是让子吟把程序偷偷放进子卿的邮箱里，不让程奕鸣发现。
但“程太太”三个字到了嘴边，她却无法出口。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还好，关键时刻，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。
“强调一下，是油水的油，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！”
秘书轻叹一口气，颜总变了，是好事。
她虽然语调平静，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
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“符媛儿，”忽然，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，“你该准备晚饭了。”
符媛儿也不愿意四处宣扬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，只说道：“吵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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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摇头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她不是才帮过他吗，他不至于对她这么大火气啊。
子吟目送程子同离开，失落的低头，看向那张大床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门忽然开了。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，秘书也有点害怕，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