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康瑞城,就好像闻到了血xing味的野兽,恨不得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将猎物拆骨入腹。
囧,早知道再装几天了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
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
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无声的把头埋进臂弯里,肩膀微微颤抖着,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,任由眼泪把手臂打湿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
洛小夕的唇翕动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唐玉兰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。
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
她打量了一下苏亦承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试图勾|引良家少女的大灰狼!”
陆薄言突然叫她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,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