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，其实它干的业务，是帮人追，债。
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“欧远，”祁雪纯顿了顿，“也许，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，你的老师对你说，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，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
他只是出于警察的直觉，觉得司俊风不简单……冷酷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。严妍也微微一笑，还好，今天有这个好消息给她。

她走上前一步，确定自己看到的，酒瓶里不是酒，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这个身影有点着急，但越着急越坏事，忽然目光一花，祁雪纯就不见了。

她将司俊风往后拽，自己走在前面。想跟程奕鸣结缘的女人太多了。

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她对程奕鸣摇摇头，“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