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到了，“师傅，那地方怎么了？” 男人凑近他，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
“我看到他之后，就知道不会。”杨婶朝前看去。 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别感慨了，白队，”祁雪纯着急，“赶紧发申请吧！” 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：“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，怎么就不教修车呢？”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 然而她失望了，祁雪纯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