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一声，无意间唤醒了许佑宁的警觉性，她霍地睁开眼睛，看见穆司爵站在床边，吓了一跳，下意识的拉过被子护住自己。

洛小夕挤了挤眼睛，若有所指的说：“过了今天晚上，你和越川也可以了。”

当然，这很冒险，一不小心被康瑞城发现，等着她的就是无尽的折磨和一条死路。

“还有，林知夏的事情之后，我就警告过自己，不要再让你失望，不要再让你难过。”

过去很久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始终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萧芸芸。

“是挺严重的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过，你把他吓得更严重。”

沈越川的呼吸更重了，他瞪了萧芸芸一眼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很惹人厌？”

半夜醒了一次的缘故，第二天萧芸芸醒得很晚，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床边是空的，看不见沈越川。

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，问萧芸芸：“宋医生怎么跟你说的，他对你的情况有没有把握。”

萧芸芸唇角的温度又下降：“林知夏，如果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，连我都要相信你了。”

“可以。”萧芸芸毫无防备的接过文件袋，“徐医生确实很忙，你去找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人，我交给他就行。”

沈越川很不喜欢这种沉重，故作轻松的说：“我答应了你们的要求，你们也帮我一个忙吧我随时有可能发病，芸芸在的话，帮我掩饰一下。不用太麻烦，像刚才我妈那样，转移一下芸芸的注意力就好对了，最好是用吃的诱惑她。”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我不需要你道歉。”
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

“嗯！”萧芸芸递给大叔一杯热饮，“沈越川放了门卡在你这儿，是吗？”

许佑宁才发现，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