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吟,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她问。
是高寒发来的消息。
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,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提心吊胆的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,医生说妈妈情况很好,随时有醒过来的可能,她终于可以稍稍放心。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,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,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“好啊,你就老老实实先待在家里,不要轻举妄动,时机到了,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程子同,你打算怎么给我制造机会?”她问道。
她在这里住了五年,卧室窗帘的花纹,他都已经看熟。
这里就是季森卓住的小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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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这话,好多人都不说话了。
秘书皱眉,这位于小姐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?
“子同哥哥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。
她从没瞧见过一个男人有如此伤心纠结的眼神,她觉得这是任何男演员都演不出来的,除非是自己真实经历过……
“跟做饭有什么关系?”她不明白。
不说别的,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