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主任说,“你们可以走了,后面的检查之类的,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,再联系苏先生。”
沈越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药,浅尝了一点,眉头深深的皱起来。
但是,确实是因为萧芸芸,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,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,刚转了个身,身后就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:“越川。”
没多久,抢救室门外响起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,林女士不断的叫着: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“唔,你也不用太费心思。”萧芸芸兴奋的比手画脚,“对我来说,你陪着我,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”
这半个月,她虽然可以走路,但都是在复健,疼痛和汗水占据了她所有感官,她根本来不及体验双腿着地的美好。
沈越川把萧芸芸拥入怀里,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长发:“芸芸,没事了,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,别怕。”
哪怕被人污蔑收红包,哪怕和沈越川兄妹恋绯闻爆发,让她遭受空前的舆论压力,萧芸芸也只是在电话里跟苏简安哭过一次。
他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我去上班了,有什么事的话,联系我。”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,看着他说:“你这样陪着我,我就不怕。”
连续喝了几天,他感觉精神好了不少,去医院做检查,Henry也说他的脸色比以前好看了许多,宋季青那些苦药对他也许真的有帮助。
实际上,陆薄言也并不知情,神色自若的硬撑着说:“先进去。”
沈越川挂掉电话,看向萧芸芸:“不生气了。”
实际上,陆薄言也而不知道,只能说:“去了不就知道了?”
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,那种痛堪比万箭穿心,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无法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