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，灯光骤然亮起。

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“雪纯，这次真得让你帮忙做点事情了。”严妍紧紧抿唇。
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，他不敢断定。

程皓玟打开对方发过来的视频，程申儿召开了记者会，对着镜头说：“我之所以能在复试中被补录，的确与我的表嫂，也就是严妍有关。但她没有对评委老师做什么，而是陪我练习了整整半个月。”

“表嫂，”申儿在电话里愉快的说，“我正要给你打电话，皓玟哥哥请我吃饭，你快过来。”

“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，”符媛儿在电话里说，“邀请我们好几次了，今晚正好一起去。”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
两人亲昵的拥抱了一下。

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

《控卫在此》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而且欧老只是答应见面，会不会帮忙还两说。

“干嘛觉得难为情，”严妍噘嘴，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？”

有些人就是这样，虽不在其中，却不缺乏影响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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