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“唉”秦魏摇头叹气,“真是不公平,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,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。”
苏简安坐到床边的陪护椅上,问江少恺:“怎么样了?”
“点了。”苏简安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,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苏亦承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有进步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有一年天气的原因,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,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,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,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“……头晕。”
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,忙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汇入车流,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,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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