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身上没有过重的杀气,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压迫力,他每往前一步,走廊上的空气就凝固一分。 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问,“你还在听吗?”
她想起教授的话: 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被人拒绝,穆司爵的神色沉得吓人,仿佛随时可以大开一场杀戒。
许佑宁拍了拍额头:“完蛋了。” 他松开许佑宁的手腕,迟疑了一下,还是轻轻地把她揽进怀里。
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周姨反过来问沈越川,“倒是你,身体怎么样了?” 这种感觉,像被穆司爵牢牢护在怀里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片刻,勾起唇角,张开双手,一副任许佑宁鱼肉的样子。 如果不是这条路修建得还算平坦宽阔,看起来是一条正经路,她几乎要以为沈越川带她来这里有什么“不可描述”的目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