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机械的搅拌着碗里的粥,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孙阿姨关机的原因,脸色愈发沉重。
平时给她交代有危险的工作,她也从不胆怯,这是她第一次在穆司爵面前露怯,说她害怕。
周姨寻思了一下目前这情况,拿上环保袋:“我出去买菜,你们聊。”出门的时候,顺便把许佑宁推了回来。
这么说,他应该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。否则长年在乡下耕作的人,没有这份从容淡定。(未完待续)
一张餐桌,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问:“他们怎么样?”
如果不是海水那么深那么冷,那片海域上,不至于一|夜之间浮满尸体。
且不说这么远的距离穆司爵能不能听到,重点是,他为什么要叫穆司爵?
“因为我需要知道真相。”许佑宁逐字逐句的说,“只要让我看一眼证据,怎么结案随便你们,我不会管,也不会闹。”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,许佑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穆司爵轻而易举的挡住门,扬了扬唇角:“外婆,不用了,我来接佑宁。”
她突然有种要被扫地出门的感觉:“妈,你们在干什么?”
但撇开这些细节,穆司爵的恢复力和忍耐力简直令人叹服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
等电梯的空当里,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,见了穆司爵,有些胆怯却十足恭敬的打招呼:“七哥。”
这更令许佑宁觉得难堪,她盯着穆司爵:“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