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摊手：“小夕只告诉我她们在这个商场。”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，目送着沈越川和穆司爵出去，正想着要跟许佑宁说什么，就听见许佑宁问：

沈越川递给萧芸芸一张电话卡，“这是我的备用卡，你暂时先用。”

“是啊。”徐医生说，“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，就过来了。你那么聪明，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？”

萧芸芸没办法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越川被推进手术室。

萧芸芸知道有些检查不痛不痒，可是，对于一个生病的人来说，等待结果的过程，是一个漫长的煎熬。

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，这种时候，他的唇角越是上扬，就越代表他生气了。

世界上有两种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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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故意揶揄萧芸芸：“你这么担心沈越川啊？”

没错，许佑宁的脑回路九转十八弯，愣是没听出康瑞城的暗示。

“继续查！”康瑞城踹翻了昂贵的木桌，对着手下吼道，“今天晚上找不到佑宁，就把那家医院给我烧了！”

“你要去看芸芸？”许佑宁又兴奋又充满期待，“我可不可以一起去？”

洛小夕挂了电话，走过来打量了沈越川一番：“我刚刚打听了一下，医院的人说，这件事牵扯到林知夏。”

沈越川确认道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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