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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婚礼的时间到了。
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，还挺管用。

助理一看，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，只能点头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祁雪纯凭经验感觉，杜明一定是遭到了什么威胁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司俊风一愣。

“只要你没问题，我绝对没问题。”

妻子司云刚去世，他就结束了治疗……
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
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？”

祁雪纯转身想走，却被他抓住手腕，“走什么，我们正好顺路。”

“她不服气……”程申儿眼里含着泪，“她不服气我跟你去同学聚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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