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 穆司爵确实只是想吓吓许佑宁,只要他想留着许佑宁,那么她还可以在他身边呆上很长一段时间,他并不急于这一时。
他对许佑宁心存感激,但这并不代表他相信许佑宁了。 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幽深的眸底泛出杀气,“敢跟我讨价还价,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径直往停车场走去,哪怕泪水迷蒙了双眼也不敢停下脚步。 晚上十一点,许佑宁准备睡觉之前吃了一片止痛药,几乎是同一时间,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。
“Isitthelookinyoureyes,orisitthisdancingjuice……”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准确的说,是昨天在车上和穆司爵打得火热却被她破坏好事的女人。 许佑宁被穆司爵冷冷的声音冻得回过了神,忙站起来狗腿的笑了笑:“呃,七哥,你想吃什么,我去帮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