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司俊风不太相信：“欧老不到三十岁就创建了自己的传媒公司，一辈子干下来，没有私产？”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
车子扬长而去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微愣，司俊风一下子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。

程俊来不屑：“现在只是知道了成绩，又还没确定会被录取，有什么值得庆祝？”
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
好久没见着他了！

“你没想到吧，我已经找到了阿良，你猜他在哪里？”

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
程奕鸣唇边的笑意加深，信步跟着她往前。

严妍一愣。

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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